我用一种毫不在意的心态参加一个无关痛痒的会议,同样因为毫不在意而输掉这场会议。输掉的挫败感再也不是无关痛痒。我习惯性的将我的每场失利归咎于我的模样,我所无法伪装的姿态,我的愚鲁与单纯。但无数场这样的失利让我的理智清楚,任何一种浮于形式都无法长久,节奏,表情这些只是载体,皮囊之下的灵魂是我永远无法学会的东西,而他们超越形式,厚重持久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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